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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 澳门赌城国际_澳门赌城国际网址 > 澳门赌城国际文学资讯 >“回大帅的话,小老儿终日在家中闲坐,心中烦乱,准备到海滩捕鱼取乐。”萧杰没说做买卖。
“孟金龙,还有一下你接着。”
“是吗?拿来!”
贾明下场了,这事谁也没想到,镖局的人热烈给贾明鼓掌,“嚄!”贾明一看人家给自己助威,乐得麻子脸上泛着红光冲大伙一抱拳,表示谢意。
现在真把张其善闹懵了。你看,有人禀报萧杰窝藏哥六个,而且说的五官相貌一点不差。瞪眼没搜出来,现在又把马丢了,自己还得去找马,这事可怎么回答呢?萧杰还得理不让人,非问不可。张其善眼珠一转有了主意:
“你说什么?”
这些当兵的真挺混帐,手里都拿着长槍,那槍杆都有一丈八尺长。二尺多长的槍尖后面带个钩,叫钩镰槍。他们挨着个地翻,光翻还不说,见着软东西他们就扎,“噗噗噗”乱捅一气。黄三太他们就在第三辆车上,这要一捅不就完了吗?三爷一看不行,等他们搜完第二辆车,刚到第三辆车边上,萧三爷就撵上来了:“这位兄弟,暂且住手!”“怎么?你心虚啦,这车装的什么私货呀?”“不不不,兄弟你先消消气。你看我这车上都是渔网,我怎敢夹带走私呀。你和众弟兄十几条长槍,这么一乱捅,我这网不就糟践了么?往后我怎么捕鱼呀?望兄弟留个方便,手下留情!”三爷说到这,冲萧银龙一使眼色。
“哎,你小子叫什么名啊?”
“吁——!”张其善把马带住,一点手把石朗叫过来,石朗一看王爷 来了,不能再打了,虚晃一招跳出圈外,把大刀挂在马的得胜钩上,擦了擦汗,分獭尾,撩战裙来见张其善:“王爷 ,您怎么来了?”“嘿!我早就听到信儿了,听说萧庄主要捕鱼作乐,真叫人可发一笑哇,萧庄主在这没?请过来!”萧三爷硬着头皮说:“这不是王驾千岁吗?”“对!打开天窗咱说亮话得了,明人不做暗事,你是堂堂的侠客,干什么藏头藏尾的,竟用谎言欺人呢,你认为你做的事机密呀,怎能瞒得过本王的眼睛啊,嗯?你早也不捕鱼,晚也不上海滩,单赶这个时候你无缘无故上什么海难,你骗谁,黄三太就在你家里头,这是千真万确,就是因为马丢了,我光顾了追马去了,给你留了个喘息的机会,你认为本王完事了,没有,我走啦,我在你萧家镇留下眼线了,你干什么我清清楚楚,你们商量好了,你想借捕鱼为名把这六个奸细护送出海,你不是做梦吗?三爷,我张其善这个人,交 了不弃,弃了不交 ,我承认你是好样的,爱惜你是个英雄,咱还是好朋友,可有一样,你赶紧把六个人给我交 出来,然后承认个错就完事了。往后该怎么走动咱还怎么走动,我决不伤你一根汗毛,这够意思了吧?话又说回来了,你就是不交 还想顽横,你看看今天这个形势你走得了不?慢说你是个侠客,你就是个剑客,能不能是这些人的对手?当兵的还用伸手吗,一个个往你眼前一站,一刀一个随你便砍,就把你累死,能把这些人砍光不?何况这些人带胳膊带腿还要伸手哇!三爷我把话可说完了,这是最后的一次。我现在就问,这六个人你交 不交 ?”
“孟金龙,一下啦?你再接我这第二下,着哇!”
这当头目的和当兵的一瞅是银子,高兴了:“老爷子,无功受禄,寝食不安哪,怎么好拿您这么多钱?”“哎,甭客气,说句实话,如果说这趟买卖要能做成了,何止是这些呀,那就是说弟兄们帮我的忙了,我也应该花俩钱,别客气,快收下吧。那好了,我们可就发财了。”
就见这只蟒眼,比鹅卵还大三圈,血淋淋的,这才称赞胜英和他师弟的本领高强。三爷就问:
简短捷说,他们一行人第二天中午就到了第一关——愁崖关。来到关上一看,城头上全是军队。出城和进城的老百姓排了两大溜,在城门口还有几座席棚。这是干什么?为了检查!这些被查的人都得脱光了衣服,浑身上下都得搜到了,然后才能放行。这还得有正当手续,如没有,发现有半点可疑之处,是立刻抓起来,轻的去坐牢,重了把命就得搭上。就这样光嫌疑犯就抓了五百多呀!哭爹叫娘,老百姓是怨声边连连哇!他们这时就到了城根前了,萧杰一想穿城而过呀,就算过了头一关了。遂把马一提“驾——,伙计们,把车赶快点。”大摇大摆地刚要进城,被守城的军兵给拦住了:“站住!车辆停止前进!”
“嘿嘿嘿嘿,又他妈是这小子,上回那锅牛肉就叫他端走了。好哇——来了。”
“你真有这份闲心?车上带的都是什么?”
孟金龙没学过当然是门外汉了。书归正传,他抓住人家的肩头,正无计可施,就见二牤牛噌一把把孟金龙的腰带子抓住,往前一探身,一托孟金龙大腿的迎面骨,往后一扔,孟金龙大头朝下,又一个跟头。二牤牛连扔他三个跟头,把腰一叉,站在院中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。
“我说老头你怎么有事白天不干,单等晚上起哄,这城门刚关上你就来了。不行,不行,要想出城不难,明天天亮再来吧!”
“管他叫什么玩意,你把那老的给我拎过来,你哪行,你毛太嫩哪,伸手就得趴下。”
大家都挺高兴,回到大厅落座,萧杰摆了一桌酒席给大伙压惊。吃着吃着萧杰想起一件事来:“三太,你们小哥六个都在这呢?可把话听透了,这个地方不能呆了。迅速离开我这萧家镇,迅速离开澎湖岛,你们马上回大陆 。”
“六弟你来的太好了,镖行正在用人之际,尤其像你这不可多得的人才呀!”
萧银龙多聪明,拿过个包,打开之后捧出明晃晃、白花花一堆银子。萧三爷接过来往前一递:“兄弟晚上够辛苦的了,没别的说,打壶酒喝吧,这是老朽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大寨主,不可气馁,还有八阵呢,怕什么的?我们应当按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大脑袋?”
他把这只飞槍冲着闵士琼一晃,闵士琼认为胜英扔暗器,“啊!”他那么一躲,上当了,三爷这是虚晃一招,槍没撒手,等他一躲一愣的工夫,才出手,一道寒光直奔闵士琼的面门。闵士琼一闭眼:“完了!”哪知胜英没心要他的命,故意把这只飞槍打的高了一些,正好打到闵士琼帽子上,“啪!”槍掉地上,把帽子也打到地上了,在上边给穿了个眼儿。闵士琼吓得颜色更变,一看才明白,胜英给自己留情了。
“王爷 留步,王爷 您先等等。”
“那是当然!”
三太就问:“这为什么呢?”
“哈哈哈,三爷您甭客气啦,您是昆仑侠,我是无名鼠辈,我无非想跟您学上几招,休走,看槍。”
“哪来的?”
这件事完全出乎老剑客意料之外。夏侯一抖手:“哎,真有点后悔呀!”但是追悔不急了。旁边的达拉罕一看,儿子死得这么惨他能答应吗,大吼了一声:
“哎呀,麻烦,麻烦,请您开关落锁我们要出城。”
“你放心吧,摔不出他们的屎来,算他们屙的干净!”
萧杰说:“是呀,我就是为这事发愁。明儿,都说你有主意,你看此事应怎么办?”
他这对双槍四个槍尖,哪条槍的尺寸都不长,左手的七尺三长,右手的也七尺三长,但分量不同,右手的十八斤,左手的十七斤半,他把双槍的槍尖往一块一搭,等候胜英。
萧三爷一听坏了,但是萧杰也有主意,你没抓住人证物证,我就来个不承认,我看你能怎么的?想到这震三山一笑:“张王爷 好样的,这么大个澎湖岛、马公城你不怀疑别人,竟怀疑到我头上来了。干脆我也告诉你一句痛快话,我没见过六人,根本我就没藏,今天我奔海边捕鱼,实属确实,那你叫我怎么办?”
“嘿嘿嘿嘿,你个子不小,饭桶一个,快滚,快滚。”
“三爷,你是最聪明的人,最近岛子上发生的事儿,您还不清楚吗?前天晚上我们玉王张其善,宴请来宾,您不是也参加了吗?我也参加了,咱都在场啊。在酒席宴前发生的事,难道您没看见?有黄三太等六个人潜入马公城,在这里说什么要捉拿三鼠,追回三宝,您说可笑不可笑。大清国的人敢跑到台湾来抓差办案,他们眼里头没人了。他们都忘了台湾澎湖根本不受大清国的约束,清朝的法律在这根本就无效,他们竟敢跑到马公城来折腾,我们王爷 一怒之下当场把他们抓住。可没想到,有人把他们给救了,王爷 把宝刀也丢了,您说这是怪事不?现在我奉了王爷 所差,各关各寨,都在搜拿这六个奸细。我也是迫于无奈,不管是谁都要严格检查,老庄主,这不存在相信不相信的事,您的文凭路引我不看,主要搜搜您的车,来呀,搜!”
为什么闵士琼给出这么个主意呢?有两点原因。第一,他知道贾明诡计多端,怕贾明给傻小子出主意,一出主意儿子就吃亏了,换个地方没有贾明跟着,儿子就有取胜的把握,这是一。二,假如儿子不是孟金龙的对手,还有个特殊的人物,能把孟金龙置于死地,人家事先都埋伏好了,所以孟金龙闵德润他俩刚一到这,树丛之中藏着的那位就探头缩脑,往战场这看着,手中拎一条大棍,做好准备。孟金龙也不知道哇,这傻小子咧着大嘴光顾笑了:
“呵呵呵,三爷对不起,我要检查。”震三山萧杰知道,他要一检查,非把人查出来不可!他琢磨着那三关都草草了事,看来他这是成心。三爷就知道坏了,尽量把他拖住,不让他搜,那是最好。震三山萧杰想到这往前走了两步:“大帅,您这是为什么呢?难道连我你也不相信?”
他过来把二牤牛拦腰抱住,哪知道,这一搂人家上了当了,他根本就不会摔交 ,就见二牤牛左手一搬孟金龙的鼻子,右手一抠金龙的耳朵,一拧他的脑袋,孟金龙脑袋一转,身子就得转个,不然不就把脑袋给拧下来了吗?身子一转,啪!又一个跟头。惹得两旁的英雄哄堂大笑哇。一看孟金龙干脆伸不上手,傻英雄又从地上站起来,直奔二牤牛:
有人给他换了一匹普通的战马,张其善飞身上了马,还没等走呢,震三山萧杰领着儿子萧银龙从屋里出来了:
闵德润比他强点,因为他是打人的,在这上面占着便宜呢,所以他比孟金龙要轻得多,可也四肢发酸,但他脑子很清醒。这小子心中暗想,怎么埋伏的那个人还不出来?不趁此机会结果傻小子的性命还等待何时呀?孟金龙是一头猛虎,要把他留着,对肖金台没有好处,尤其我们两个相比,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!闵德润正在想着,就在草丛之中那个人就蹿出来了,他连招呼都没打,几步就到了孟金龙的面前,把掌中大棍往空中一举,冲着孟金龙一阵狞笑哇,心说傻小子,你死得太冤了,什么原因?你是个混蛋,你心里连点数都没有,可惜胜英、贾明也没给他出个主意,今天你白白搭了性命,你要死在闵德润手中还行,没想到死在某家手中,你就闭眼吧。把大棍举过头顶。
那位说石朗为什么亲自来检查呢?不是没有原因的,今天白天他就接到张其善的手令。张其善跟他是最好的朋友,无话不谈,派人送手令的时候告诉他,飞虎关严格布防,不管任何人禁止出入,就拿萧杰也好,孟凯也好,是我的好朋友也不例外,现在我对这几人怀疑上了,那六人找不着,肯定跟他们有关系。石朗就注了意了,要不他怎么亲自来呢?他在帅府里坐着,把人派出来了,说萧杰也好,孟凯也好,如要过关速报我知。萧杰这车刚一到,有人就给他送信了,所以他满身披挂,这才出关。他现在也察觉到了,这六个人肯定在车上,不过在哪辆车上,他可叫不准,要不他怎那么认真呢,把车上的东西都给扔了下来,这是有目的的。
“哎哟,我三大爷还活着,快点系绳子。”
“请便。”
说着话他一扭头,跟大牤牛、二牤牛一比划,这俩家伙点头会意。悠一声二牤牛就蹦过来了,劈胸抓住孟金龙的十字袢。傻英雄还没注意呢,就见人家一抓,唰一转身,用屁股一拱孟金龙。这叫倒背口袋,啪——把孟金龙摔出有一丈多远。咱不用说劲大和劲小,把院中的方砖砸折了六块。把孟金龙摔的脑袋嗡嗡直响,眼前直冒金星。傻英雄可不干了,从地上站起来直奔二牤牛:
金头虎贾明,翻着小母狗眼东看西看地问道:“三叔,那老家伙滚蛋了?”
“好小子,你他妈的不打招呼就伸手,爷爷还没做准备,哪里走!”
“吁——!”石朗把马一带,把大刀往身后一背,看看萧三爷,
“金龙你多加小心。”
“萧庄主,您别生气,怪本王听了流言蜚语,你我之间本是一场误会,你能藏那六人吗?如果藏了我能搜不出来吗?既然没搜出来就是没那么回事了。萧庄主,改日我一定赔礼认错。改日见,改日见,哈哈哈!”
孟金龙晃动宝杵直奔闵德润,这二位要一伸手哇,全是猛对猛,真打实凿,一点儿假也没有。闵士琼一摆手:
正在这个时候,可了不得了,就见关前南北东这三面,人欢马叫,灯球火把,就好象长潮了似的。“哗”萧杰就是一愣,定睛一瞧,坏了!张其善的人马上来了,往左边看正是总兵马成,手中端着大叉;往右边看正是总兵李平,手中端着钉钉狼牙棒,后面还有迭玉关的总兵白康,骑着马晃着大刀,三路人马全到。光他们三路还不说,在后面绣旗高挑,出现五百御林兵,五百飞虎队,跑在最头前的是一匹大白马,马鞍桥上端坐的正是玉王张其善。萧三爷一看心头当时就缩紧了,完了!今天我们是插翅难飞!这时“哗——”人家军兵合严围了个圈儿,把他们的十五辆车,四十名伙计,十名车老板,萧家父子围在当中。
孟金龙也没跟大伙商议商议,也没想想这里头有没有陰谋诡计。闵德润拉大槊在头前走,孟金龙在后面跟着,一前一后出了月亮门,直奔后山。
“王爷 ,咱得把话说明白了,您说我窝藏哥六个,领兵把我们包围了,搜了个马仰人翻,您看看到现在您也没把六人找出来,究竟这事算怎么办呢?您老等会儿是回来还是不回来,我究竟是个好人还是个歹人?您必须把这事给我交 待清了。”
“三大爷,我跟他们摔一交 。”
要什么?要证件 。就这样萧杰从怀里取出各种文凭路引往前边一递。当兵的头目接过来一看,人名、职业,什么都有,下边印着鲜红的大印。又看看萧家父子,又看看这十五辆车,然后把这十五个车老板儿、四十名伙计都集合起来。按照路引的姓名、年纪、特征,挨个对照。这一对照分毫不差。这当兵的小头目又检查检查这十五辆车。一看那渔网、小船、捕鱼的东西,腥味难闻。他就一皱眉:“好吧,萧庄主,对不起呀,这是例行公事,兄弟我就得以公治公,过去吧!”
“哎,老头,你也要摔交 不成?”
“取乐子?”
“大小子,你看明这两下子没?往后学着点。”
“哇呀呀呀——”
“哗!”场内暴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
“报王爷 ,您骑的那匹宝马被一个人给抢走了,而且打伤军兵多人,这小子可太厉害了。”
单说贾明,表面上在这运气,活动胳膊腿,实质上他正想坏道呢。贾明一想前者在按察院衙门,我把神力王都给摔倒了,我使的那招够多巧,这回我仍然使用那招。我摔不过你,我胳肢你,我一给你挠痒库,你就没劲儿了。
“贤弟,有话请讲。”
说到这咱得介绍介绍,这摔交 是一种专门的技术,不经严格训练,不下苦工,那是不能成功。武林之中有这么句话,三年武术,不如当年一交 。就是说你学三年武术,不如学一年摔交 。为什么?三年武术你打不了人,摔一年交 就能打人。摔交 讲究十个字:稳、拱、别、拿、团 、扒、拉、捋、搭、勾,还讲究什么别子,坡脚大背挂,小背挂,这里边的学问挺深哪!
“这个……”
“三大爷,明儿要下场了,行不行?”
“三太你这么聪明,怎么说糊涂话呢?这张其善非常狡猾,别看他现在领兵走了,他还得回来,不把你们六个人抓住,他决不能善罢甘休。而且他的身边还有太仓三鼠给他出谋划策,张其善想完,三鼠也不能答应他。因此,我这儿是太危险了,如果再回来把你们堵上,你我都得完!”
宝刀手韩殿奎过来介绍:
“老朽免贵姓萧。”
说着他一挥手:“请吧。”
“等一等啊。”这个头目也不算难说话,领着一伙军兵,吊桥放下,城门打开了。这头目来到近前打量打量萧三爷,看看后边的车,问道:“你姓什么?”
闵士琼想到这里,双槍虚晃一招,抽身便走,胜英不舍,压刀就追。闵士琼偷眼观看,心中暗喜,赶紧把槍交 到左手,从兜囊里拽出飞槍。他挎个镖囊,里头不是镖,是六只飞槍,这六只飞槍尺寸都不长,连头带尾是一尺二寸,前边是一个槍尖,三棱透甲锥,后边带个环,环上拴着红绿绸子条,但分量可挺重。闵士琼扽出一只飞槍来,一抖手喊声:“着!”直奔胜英的面门。其实胜英早就加防备了,他发现闵士琼招数不乱,为什么要败呢?明白了,他要使用暗器,所以三爷追时眼睛就盯着他。就见闵士琼肩头一动,紧跟着一道寒光直奔面门,胜英往下一哈腰,飞槍走空,落到院里的西北角。就在这刹那之间闵士琼第二只飞槍又出来了,直奔胜英的咽喉,三爷一甩脸,二只飞槍走空,正钉到柱上边,“噹!”这一下扎进去有二寸多深。第二只飞槍刚过去,“嗖!”第三只又到了,打胜英的前心,胜三爷又一闪身,这只槍又走空了,正好落到第四登台阶上头。这三只飞槍刚过去,闵士琼又掏出两只,一抖手奔胜英的两腿刺来。说时迟,那时快,一眨眼就到了,胜英要往下一低头就躲开了,但是胜英没这么做,为了叫闵士琼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,双脚点地往空中纵。这个难度更大了,您想他一低头费不了多大劲,非要往空中纵,相比之下得费多大功夫。就见胜英刚纵起来了,两只飞槍擦着靴子底儿过去了。大伙一看太高了,胜英不仅打暗器打得好,躲暗器躲得也漂亮。
“方才来了个挺大脑袋的小老头儿,因为脑袋太大了,也没瞅清他的五官,反正马马虎虎地看出是个小鼻子小眼,一捋山羊胡 ,两眼睛跟两盏灯似的。穿的什么,我们都没看清。左手拿根马鞭,右手拎个小刀,不容分说闯进重围。碰着的就趴下,不知怎么的他就闯到马前了,把宝马偷走,奔正南去了。”
胜英点点头,也来到院里。二老相遇,其实二十几年前他们还是好朋友,那会儿彼此不分跟亲弟兄一样,没想到二十年后两个成了对头冤家。单说闵士琼周身上下收拾利落,之后点头唤喽兵,抬过他的一对双槍。
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正是,老朽幼年之间也爱摔两交 ,来来来,我陪你走几趟。”
咱们书归正传,两个人这一动手,萧三爷是把短刀,石朗是把大刀,这两种兵刃各有所长各有所短。就拿萧三爷来说吧,那是堂堂的侠客,飞檐走壁,会各种软硬的功夫,施展开这把刀,运用自如,快似猿猴。石朗呢,马上的将军,讲究顶盔挂甲,冲锋陷阵,包打前敌。现在从马上跳下来舞大刀,跟萧三爷动手显得笨了点,但是因为他全身披挂,刀槍不入,碰一下没事,再说他这把大刀长还沉。兵刃这东西是一寸长一寸强啊,所以石朗沾光就沾到这上而,别看笨,但是他占着一定的优势性。因此这两个人打了个平手,不分上下。
“我问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玉王张其善领兵包围萧家镇,非要搜出黄三太六人,搜来搜去,搜到后院的花窖,结果把哥六个给堵到里边了,眼前就有几盆花挡着,如果张其善命人把花一挪,哥六个就得露出来。
“你呀纯粹是个吃货,连个摔交 你都不行,你看我的。”
军兵各拿刀槍一拦,萧三爷一看没办法了,冲后边一招手,十五辆车全停住了,他跟他儿子赶紧把马带住。萧银龙在马上就问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孟金龙也乐了。比武场上有规定,不许上座位上抓人去,所以二牤牛干着急没有办法,他就冲胜英骂开街了:
“哎呀,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吗?我看这么办得了。您就说到海边去捕鱼,想做点买卖。您现在是官人呀,过这四关不费吹灰之力,手中有文凭路引,哪个敢拦您呢?您把我们六个化了装,装到车上,拿东西一盖,谁也看不见,那不就混过去了么?”萧杰一想也是个办法呀,后来一想,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呀,就这么办吧。
二牤牛怎么抡也抡不出去,来个狗皮膏药——粘上了。二牤牛火往上冲,刚要倒把,贾明趁此机会,两手往里一滑,正放到二牤牛的胳肢窝里头,手指头一勾,给他就挠开痒痒了。这二牤牛还真有痒痒肉,哪都能碰,就这不能碰,咧开大嘴就乐开了。这人一乐呀,浑身松弛,四肢无力,有劲也使不上,现在是什么时候,正在紧要关头摔交 呢,乐什么?可是不乐又控制不住,贾明就利用这个机会,一抖搂他的手,悠——双脚落地,正好在二牤牛前心这,金头虎把屁股一撅,对准二牤牛的肚子,“咣”就是一脑袋,二牤牛正好没劲,让人给撞上了,站立不稳噔噔噔,“扑通”摔倒在地,在场的人是又气又乐,“哗——”大伙一乐不要紧,二牤牛可受不了啦,觉着面红耳赤,赶紧站起来,用手指着贾明:
萧三爷心里这个痛快呀。就这样顺利地通过头一道关口。太陽刚往西一转,到了第二道关——飞狐关。这个关也是同样进行检查,看了手续,检查了十五辆车,对照了这几十人的姓名特征,没发现破绽,又过去了。日头压山的时候到了第三关就是迭玉关,这道关更省事,守关的这个官兵认识萧杰,因为他家也住在萧家镇。一看是萧三爷,这几个当兵的都乐的:“这不三爷吗?您这是上哪去?”“各位辛苦,我准备到海边捕鱼,做点买卖弄点零钱花。”
海底捞月叶成龙奉师之命下山来找胜英。小伙子没出过远门,好不容易找到南京水西门外十三省总镖局,结果扑空了,从一个伙计那了解到三哥领着人到肖金台赴英雄会去了,所以叶成龙离开镖局又赶奔肖金台。他发现山口外设有重兵根本进不去,这又转山路转到后山,可巧正遇上第二阵赌输赢,这就叫来早了不如来巧了。叶成龙没见着三哥胜英,见到了二哥诸葛山真和四哥弼昆和尚。成龙嘴没说,心里头大大的不悦,埋怨二师兄和四师兄,你们不应当让我三师兄下水,难道你们不明白吗?这寒泉能置人于死地,我三师兄那么大年纪了,下去肯定凶多吉少,尤其这么半天没上来,肯定是遇上事了。叶成龙火往上撞,换好衣服,手擎湛卢宝剑,这才跳入井中。
说着他走了,奔正南去找大脑袋老头去了。萧三爷一直看到军队撤出萧家镇,这心才放下。心里说,谢天谢地,好险,好险哪!这要是在我们家把哥六个给搜着,张其善一怒,我们家一个都活不了,又想到那个大脑袋老头是谁呢?这人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,早晚若能见着,我得好好致谢。萧三爷心想着,命家人把大门关上,领着儿子回到花窖。三爷一拍这门:
“师兄,您太客气了,咱们是一师之徒您何必如此呢?”
“好,萧杰,搜!我就不信今天搜不出人来。”这当兵的往上一闯这就要搜哇,小英雄萧银龙一看不好,一晃判官双笔:“我看你们哪个敢动?谁动我给谁放血,给你扎个透眼儿。”张其善一瞪眼:“萧杰,这怎么回事?你难道还要纵子行凶不成!”骑虎难下。正在这时候,三鼠在张其善身后呢,这仨小子也骑了三匹马,有谁呢?飞天鼠秦尤、过街鼠柳玉春、盗粮鼠崔通。这仨小子在大清国作了案,夜入皇宫,偷来三宝,在大清的国土上呆不住了,这才漂洋过海来到澎湖,现在把三宝给了张其善了,做为进见礼,就凭着这三件宝贝,巩固了他们的地位,现在他们的安全有了保障了,全得依靠张其善。张其善要是嘴一歪歪,仨人的命就没了,他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怕双方和解,如果凭着交 情一说这事完了,他仨的命就悬乎,所以越打得激烈是越好,最好出了人命他仨才痛快呢。秦尤想到这,计上心来,把马往前一靠:
“三弟呀,别着急,今儿个我高兴,我跟他摔一交 。”
“这位兄弟,我也想那么办,无奈老朽有点急事,有趟买卖我都联络好了,人家就在海边等着我呢。如果今夜晚间我不赶到,这笔买卖就算吹了。兄弟,虽然说关城门了,也不是不能开,咱们澎湖有个规矩,如果遇上急事,照样可以穿城而过,请兄弟赏个方便吧!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萧银龙把双笔一晃,直奔张其善。张其善一晃大宝剑,两个人战在了一处。方才咱们说了,小侠萧银龙确实不善,这对双笔受高人传授,神出鬼没,但是呢分跟谁比呀,要跟张其善比就相形见绌了。那张其善马上步下样样精通啊!掌中这把大宝剑呼呼生风,步步近逼,把小侠萧银龙逼得身形乱转,十几个照面就冒了汗了。打仗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萧杰一看,得了,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,我也豁出来了,老头子压刀往上一纵:“张王爷 ,你怎么跟个孩子一般见识?既然这么欺负人,来来来,老朽陪你走几趟。”压刀就冲上来了。张其善一看:“嗬!还是爹向着儿子呀,好好好,今天我让你们爷俩!来吧,一比二。”他说话还真算数,萧银龙怕他爹不行,根本没往下撤,这爷俩跟张其善战在一处。
“我叫二牤牛。”
“哎呀,把人都要闷死了!”
“噔噔噔噔,扑通”二牤牛摔倒。
“渔网和捕鱼的用具。”
二牤牛虽然不能全听明白,也知道对方没说好话,不由得把眼一瞪,你说些什么,胡说八道,摔交 就是摔交 ,你过来。
“三爷,你不在萧家镇享福,领着这么多人,想上哪去?”
那你就认输得了,这二牤牛还来脾气了,心说这也不是摔交 哇?你掐我手腕子干什么?我能认输吗?往前一蹿又奔夏侯商元。咱们简短捷说,老剑客连扔他七个跟头,他也不认输。
张其善气得火冒三丈:“来呀,给我换马,追!”
“你赔我儿子,老家伙你走不了。”
“得检查啊!”
孟金龙能架住这么一激吗?他一看是闵德润,大嘴一咧乐开了:
黄三太答应一声,从花丛之中钻了出来,到了外边小哥六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“呀——呔!我叫达拉罕,这是我两个儿子,大牤牛,二牤牛,我们来到肖金台来参加英雄盛会,十阵赌输赢,我们是第三阵,要比一比摔交 。胜英你看谁能摔就赶紧叫他过来,能把我们爷仨摔倒,那你们就算赢了,我们就算败了,有没有?我现在就请出一位来!”
单说小侠萧银龙,今年十五岁,萧银龙在本套书中是头一个美男子呀,不但长得漂亮,功夫也好,他的兵刃也特殊——“判官双笔”。就象支毛笔,但是比毛笔大得多,杆长二尺八,再加上笔尖有三尺三,一对儿,是五金制造的,那笔尖可不是羊毛的,而是纯钢的,铁板都能给扎透。这对笔有特殊的招数,专点人的穴道。萧银龙自幼受异人的传授,本领高强啊,要没有他爹压服着,他早就不干了,他一看他爹跟石朗动手,沾不了光,萧银龙就受不了,大吼一声跳过来了:“爹,杀鸡还用牛刀吗?我来对付他!”说着话晃双笔奔石朗双目便点,石朗用大刀一架,“嘡啷啷”把双笔崩出去,天空中闪了一溜火星。萧三爷趁这机会打垫步跳出圈外,扶住这第三辆车,“呼呼”直喘气。他一看儿子跟石朗打起来了,萧银龙这能耐不次于他爹呀!双笔上下翻飞,专点石朗的穴道。石朗是全神贯注,决不敢有半点疏忽,看这意思一半时分不出输赢来。
二牤牛一笑:
张其善赶紧把马带住:“萧庄主,什么事?”
金头虎叫开号了。再看旁边站起一人,正是闵士琼的二儿子,天门白玉虎闵德润。他一看他爹败了,把他气得五内冒火,七窍生烟,哇哇暴叫,晃动金顶龙头槊就来在天井当院,“呼呼呼”自己先练了趟槊,练完之后平端大槊,高声喊叫:
玉王张其善就是一愣,心想这是怎么回事,转身躯离开花窖,就见一名副将满脸是血跑进来了:
孟金龙一看,这后山可真敞亮啊,周围环山,全都是树林,中央是块盆地。因为闵士琼经常在这操练士兵,所以这地方平整还宽阔。就见闵德润找了块有利的地形,平端大槊,等着孟金龙。
“方才来的是什么样的人,一共几个?”
闵士琼一看连败三阵,好不丧气呀,命人把尸体抢回,血迹擦干。闵士琼这火可就压不住了,飞身形跳到天井当院,点名唤胜三爷:
当天晚上就忙开了,光大车准备了就有十五辆。上边装的有鱼网等捕鱼之物,在第三辆车上,就把哥六个藏到里边了。上边用渔网盖着,这车上装得满满的,藏六个人上哪看去。震三山萧杰找出四十名伙计,十五个车老板儿,每个老板赶一辆车,这四十名伙计在这护着车。萧杰带着儿子萧银龙,里边穿一身短靠,外披英雄大氅,各带兵刃,压着这些车,萧杰一想,就看这一回能不能行了,要能闯过这四关,把哥六个送走,我就了却了这桩心事。老头子诸事安排妥了,身边带上文凭路引。文凭路引按现在说这叫证明,介绍信,没这玩艺行吗?空口说白话,那不可以。他把所有的证件 都带上,老头起了身。
闵士琼还剩下一只飞槍舍不得打了,腾一下脸就红了,就在一愣的时候,胜三爷一转身,捡起一只飞槍来,喊了一声:
萧三爷在马上一拱手,这才穿城而过。在掌灯的时候,到了最后一道关口——飞虎关。萧三爷这心就缩紧了,就看这道关怎么样了,这要过去就没事了。他心里想想,马往前走,就来到飞虎关附近,还麻烦了。因为天黑了,关门紧闭,吊桥高挑,还得叫城,相比之下比别的关要麻烦得多。萧三爷把马匹带住,冲着城楼上说话:“哪位弟兄听事,哪位弟兄值班?”在城上探出个脑袋来,正是值班下夜的。头目看了看萧杰他们一行:“什么事呀?”
“大寨主,你的东西还给你,着!”
萧杰说:“我也纳闷儿呢。据说有个大脑袋上了年纪的人,把他的宝马给偷走了。他一怒之下这才收兵,去追那老头去了。”
“咱们是老相识了,现在咱们进行这第三阵。第三阵是什么呢,咱们来个新鲜的,要摔交 比高底。那位说是你摔吗?不!我可没那两下子,我这有几个朋友,请出来跟大家相见。”
“嘿嘿嘿,我说秦尤,你可真是不到一处一处迷呀。你不知道我们澎湖有个规矩,向来讲究单打独斗,上至王爷 下至士兵都是如此。不象你们大清国攒鸡毛凑掸子,靠着以多胜少,我看你少操这份心,找个没人的地方凉快凉快去!”“我——这——。”秦尤没想到碰了南墙,一瞅这位石大帅脾气还挺怪,灰溜溜躲到一边了。秦尤这心里很不是滋味,这叫人在矮檐下,怎敢不低头哇,受这份窝囊气,有劲儿使不出去呀。秦尤心里有数,能呆则呆,实在不行,我就溜之乎哇!
“看你也像个牛,就是少两犄角,你想跟我摔吗?”
“干什么?”军兵反问道:“你们没看到布告吗?奉我们玉王的旨意,在这捉拿奸细,大清有六个奸细潜进澎湖马公城,在这为非作歹,王爷 要捉拿这六寇,你们是哪的?”
“正是要跟你摔,谁都可以。”
“王爷 ,我没跟您说吗?这个老匹夫震三山萧杰就是胜英的磕头把兄弟,他们跟胜英是狼狈为奸哪,我看抓我们哥仨事小,取三宝也是借口,他们这是乘机打台湾,夺取马公城,王爷 您可不能心慈面软哪,一定得把这个老东西铲除,以绝后患。不然的话,那可就悔之晚矣!”
“认!我们第二阵算输!”
“渔网和捕鱼的用具。”
“会呀!”
“师哥,这滋味太难受了,还不如出去痛痛快快打一仗,在这闷着,什么时候出头哇?三哥,你让我出去得了。”黄三太在他屁股上狠劲掐了一把,压低了声音说:“兄弟忍着点,不能因小失大,你看他们怎么打都没有关系,因为石朗没有证据,如果咱几个一露面,让石朗抓住了证据,都走不了啦,岂不给三叔带来了麻烦?你再忍一忍吧。”
“你叫孟金龙,你也会摔交 吗?”
“嗻,是!”当兵的往上一蹿,把头辆车东西全给弄下来了,撤了满地。把车老板赶到一边去,伙计们也都撵走,又奔第二辆车来了,拿钩镰槍一顿乱挑,把东西全给扔下去了,慢说藏人,就是藏个鸟也得让人看见。这就奔第三辆车,萧杰可沉不住气了,那要把渔网一掀,六个人全得暴露。这可怎么办?事在燃眉,刻不容缓。萧三爷脑袋一热,往前一纵,把手一张:“等等,先别搜!”
“呼!——”又砸下来了,孟金龙吐了口唾沫,把手蹭了蹭,晃宝杵,使了个海底捞月往上一迎,噹!这下可受不了啦,孟金龙的杵也撒手了,闵德润的龙头槊也飞了,两个人同时抖了手。哎哟哟哟,孟金龙一看虎口都震裂了,比火烧的还疼啊。
当兵的回答:
“会,我要不摔,好东西全让你们吃了。”
“走下”
“啊,叫什么名啊。我叫孟金龙。”
秦尤觉着这火也快烧着了,就在旁观虎斗吧。再说张其善,从马上跳下来把大宝剑拽出来,指着萧银龙:“孩呀,来来来,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,你怎么就那么横。”萧银龙冷笑一声:“是你欺负到我们爷们头上来了,难道不许我们反抗不成?”“嗯,说得有理,银龙啊!我跟你爹可有交 情,也不愿撕破脸,咱这么办,今天你要把我掌中的宝剑赢了,就放你们爷俩过去,要赢不了这车我可以随便搜,行不行呢?”“可以。”银龙年轻啊,一句话说出口,也没想想自己是不是张其善的对手?可也难怪,事到现在就得横着点说呀。
说个不算直奔贾明扑来了,贾明一看,我见好就收吧,若把我抓住,非摔死我不可。金头虎一扭头转身就跑,等回到座位上,乐得手舞足蹈。
“哎呀,这也太难受了,我说小瘦干,你把我骨头顶得真疼,你往那边点。”他往旁边踹扬香武。他们就在里边活动开了,动弹、动弹,贾明就把脑袋探了出来,仗着天黑别人没看着他,贾明一看,呀!萧杰正在这喘气呢,他的小辫正顶到萧杰后腰上:“三叔哇,咱爷俩商量商量,你让我过过风行不?你没看今儿个这形势呀,人家都发现了,藏也藏不住了,干脆咱就跟他拼了吧。您要允许我伸手,石朗算个屁呀,到那儿一拍,就给他打个狗啃屎,我一晃脑袋咱就过了飞虎关了,我说三叔,您看怎么样?”“回去!”萧三爷一抓“冲天杵”又给他塞回去了,用渔网把他盖上,心说就你惹事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呀,你要不出来还好点,你要是一出来可就真麻烦了。
“这个地方可太好了,真宽敞啊,太好了,太好了,咱就在这吧。”
黄三太点点头:“三叔,您说的不假,我只是觉着这趟往返徒劳了。三鼠我们没抓着,三宝没弄回去,是不是觉着有点遗憾?”萧杰说:“三太你别想那么多了,现在有命就不错了,关于三鼠和三宝的事咱们从长计议,我留在澎湖慢慢地再想办法。”黄三太一听也行,跟那小哥五个一商议,大家都同意。但是,说离开这,也不是容易的。萧杰马上派家人探听动静,能不能走得了。这探事的家人去了一天跑回来了。“庄主爷,走不了哇,四外全是岗哨,五步一岗,十步一哨,村庄镇店全是军队,各庄各寨全都有人把守,弓上弦、刀出鞘,对往来的行人严格盘查,走不了!”
孟金龙做好准备,眼睛瞪着闵德润。再看闵德润这回可使上劲了,往后退出二十多步,未曾动手先晃这条槊,呼呼呼,觉着这劲差不多了,往前一冲把大槊举过头顶:“着哇!”呼!孟金龙往上一迎,两件兵刃第三次碰到一块,就听噹啷一声,两条兵刃全飞了,闵德润扑通栽倒,孟金龙当时也摔了个仰面朝天。因为用力过猛了,孟金龙躺到地上觉得脑袋发疼,眼前发黑,胸膛发热,四肢无力,傻小子暗想,完了,这下可完了,大概要吐血吧,觉着胸膛有点发热,心想就此登天。
“嗯,贤弟放心,本王主意已定,绝对跑不了他。不过呢?治人要治个心服口服,咱们得有证据,你凭白无故的就伤人,恐怕也不太合适!”
上来就奔夏侯商元。老剑客左躲右闪不愿意跟他还手,原因是觉着对不起他儿子。但达拉罕根本就不顾这些,奔夏侯商元致命之处,抠眼睛,掏裆,打心口,恨不能一下子把老英雄置于死地。最后把老剑客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,老剑客一闪身躲到他的后面,“嘭”一声将达拉罕的带子抓住,心说我把你扔荷花缸里得了,一抖手,真给扔里边了。那个达拉罕他从水里爬上来,一伸手从兵刃架子上抄起一条大棍来,奔夏侯迎头就打。夏侯老剑客忍无可忍,心说这东西太可恶了留着你也是个祸害,咱俩讲的是摔交 ,儿咋动起家伙来了?老剑客心里这一不痛快,达拉罕倒霉喽,他棍子往下一砸,老剑客用手一抓他的棍头,往怀里一带又往前一推,正好顶到达拉罕前心上,就见达拉罕惨叫一声,鼻孔之中出来两条血线,绝气身亡,爷仨全死到夏侯商元手了。老剑客一看,心说怨你们仨命短哪,休怪我手下无情。夏侯商元回归原座,大厅里又是一阵大乱。
您说这事有多巧,正好地上有块小石头,尖还朝着上,正磕到门牙上。“咔”一声,把门牙给撞折了。把这当兵的疼得“嗷嗷”直叫,捂着嘴退归本队。石朗一看就翻了脸:“萧杰你干什么?哎呀,你们爷俩眼里头没人了,竟敢暴打官军,对抗本帅的军令,你们是活腻味了吧,今天叫搜我也得搜,不叫搜我也得搜,既然你们把军兵给打了,你们现在就触犯了刑法,干脆跟我到衙门走一趟吧,带走!”这就要绑这爷俩。
达拉罕本来对汉语不太精通,孟金龙说的什么他听不太明白,晃晃脑袋,把肩一端。“你说的什么?我不太明白。我就问你会不会摔交 ?”
“我说这事怪呀,怎么无缘无故地滚了呢?”
“老朋友,没想到咱俩个人还得动手交 锋,胜某老矣,望老兄高抬贵手。”